近日来,又饱尝了病痛的滋味,便想起了曾经见过的医生…
儿时印象最深刻的是一老医生,虽说是老,却总给人一种健硕的感觉.那时我经常生病,是他的常客.在他那看诊,总感觉他的心思花在与旁人聊天上,他那张大嘴的暂歇,也就是我离开那医馆的时候。他开的药也很有特点,就是 量大 难以下咽,确十分有效,每次都要余弃一大堆药。因为他给的药价便宜,便也不觉可惜。我们还记得,每年冬天他总穿着很少的衣服,他说只有热出来的病,没有冷出来的病。这话听似有些毛病,可是我竟发现衣服穿得少的确实不易得病,我效仿了一下,结果那年耳朵 脚上都生了冻疮…
在他生前,我与他决裂了。有一年我得了很严重的感冒,开始因为不方便我一直未就医,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去了一直信赖的他那里。去了后看到他在打麻将,面有愠色,看来是输了。我叫了一下他,他看了我又一眼,就又投入了牌局,我怕打扰他,便等他。可是他打了一圈又一圈,却丝毫没有要为我看病的意思,于是我抱着至今犹记的懊恼心情离开了,我当时想怎么会有这么混帐的“救死扶伤”者。我到了下一家医馆,又是牌局,我径直回了家…那次我没就诊,但看我现在没死就知道病是好了,那是当天晚上的事。可是我却与他决裂了,之后我一直没到他那里去过…几年后,听说他去世了,有些伤感,却并没有原晾他,现在想来我哪有权力对他要求那么高,更混帐的医生可是大有人在…
一次听一位老中医说他收了两徒弟,学完了开感冒药,打针输液就回老家开医馆去了,这事听着滑稽又让人悲痛,但并不鲜见…
我经常咳嗽难止,每次都要遍访名医,遍尝名药,每次都有“药石无灵”的感觉。还好通常咳个十天半个月的就自然好了。有一次在老家又咳上了,跟着祖父到了一家偏僻的医馆,医生是个老实的中年人。我们去时他才刚做完农活回来。他的医馆破旧,药草却放得细致,但似乎都是些随处可见的草木,看当地的交通也就知道没什么“好草”了。他给我抓了几副,却只有五块钱,便宜得吓了我一跳。而事实上那药被我证明相当有效。现在还总能记起他老实巴交的样子。还有位不老实的医生,他总是笑脸迎人,笑得人发寒。他的医术不见得怎么高明,医药费却贵得吓人。稍微什么发炎的,他都请求输液,他的医馆一天到晚到处挂着瓶子,我们这些用钱经济的学生对他印象不好…但其实他照顾病人的态度挺好的,那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医者呢?
我也很矛盾,医术终究是奥妙,哪是我寻常百姓所清楚的呢,或许对医生的行为不解,哪知那真是医生的诚心对待。我怎么能曲解别人的美意,让其蒙受唾弃的冤屈。
这次我先是口腔严重溃疡,话难说,饭难吃。还未痊愈又感冒了,感冒还未好声音又失了,一连几天话都不能说,好不憋屈。虽然没去看医生,自己买了些药了事,但我却无比希望能坐在如《医道》里的许浚一样的医者身旁让他看诊,我无比依赖他…
评论
何珊:看了真不只是撒味道,说不明白啊。
知尾:我不是还没写完吗
向冠霖:唉……
周涛:得病了还是要及时看啊.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哦!切记!
喻兰:社长为人民辛苦了!